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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追尋的,正是我們缺失的

核心提示:我們追尋的,正是我們缺失的 ——臺灣《中國時報》“冀臺兩岸作家座談會”上的發言 尊敬的李赫社長、以及寶島的作家、學者們,大家好。剛才蔡富澧先生問到大陸的作協機構與作家們的創作關系,想了解大陸的作家是否有受到作協制定的創作政策的束縛,以及大陸

我們追尋的,正是我們缺失的

——臺灣《中國時報》“冀臺兩岸作家座談會”上的發言

 

尊敬的李赫社長、以及寶島的作家、學者們,大家好。剛才蔡富澧先生問到大陸的作協機構與作家們的創作關系,想了解大陸的作家是否有受到作協制定的創作政策的束縛,以及大陸作家的寫作與生存之間的關系。我就接著他的話題來談談。先介紹一下我自己。我在一所醫科大學下屬某部門工作,有穩定的職業和收入,但主要精力以詩歌創作為主,同時也畫畫。大家看到的桌牌上的名字“袁詩萍”,是我的本名,很多人說這個名字很“民國”,它是我工作和生活中使用的名字,而我寫作和畫畫時用的筆名叫“施施然”。目前為止,我已出版了4本詩集及詩畫集,大部分畫作也被人收購。其中一本詩畫集《走在民國的街道上》是在臺灣由遠景出版社出版發行,里面收錄的組詩《走在民國的街道上》,曾使我在國內詩壇受到評論家的關注,也擁有了一些讀者,得過民間的詩歌獎。當然它不一定是我最好的詩歌。細究這組詩受關注的原因,可能多少和近年在國內掀起的民國熱有些關系,但我寫民國組詩,卻不是為了迎合這個話題,而是基于我的一些個人化的經歷,因時間關系今天暫不作詳談,希望以后有合適機會再和大家分享。

蔡先生問到大陸的作協有沒有文學政策,是否會限制詩人作家的寫作,我想我幾乎可以當作一個標本,從我自身情況來談談這個題目。因為我剛好就是中國作協會員,同時也受到過河北省作協及省委宣傳部的一些扶持、獎掖,比如河北省委宣傳部頒發給我的“河北文藝振興獎”,及與河北省作協共同編選出版的青年作家叢書《青衣記》,或是參加一些文化交流,比如這次赴臺參加的冀臺兩岸作家交流會。而我手頭正在完成的詩集《我的鄉愁在青山綠水間》(后更名為《唯有黑暗使靈魂溢出》(長江文藝出版社))也得到了中國作協2014年重點作品扶持基金。雖如此,但我的思想和寫作是完全自由的,并沒有受到過任何作協或政策的干擾,也沒有人給我框定過什么,寫作完全是我由衷想寫和想表達的。我日常思考最多、力求在文本中呈現出來的,是如何在當前我們所感知到的這個復雜的社會中,通過我們作為詩人,作為寫作者,能更深入地探尋到生命的某些本質性的東西,以及獨特的發現。當然,寫作是自由的,但在出版時,若涉及到一些敏感問題,會遭遇有所限制。但在當今這個網絡時代,出版和發表早已不是唯一的流通渠道,我們還有博客、微博,和微信,這本身就是一種傳播,是一種新的出版和發表。沒有什么能夠影響我之后的寫作方向。并且,就算這家出版社不出,還有別的出版社可以出,因此所謂政策對作家的干擾,我認為是一個被夸大的話題。即使有這樣的政策,它也左右不了一個真正的詩人和作家的寫作。這其實是一個心靈獨立與寫作自覺的問題。能被他者左右的寫作者也不是沒有,但這樣的寫作本身就有問題。在詩歌界,文本為王,過高的褒揚或詆毀,都不能破壞一個真正的好文本。好的文本一旦誕生,便具備了抵抗時間的生命力量。這樣的例子有很多,比如上一屆獲諾貝爾獎的莫言先生,是中國作協副主席,但顯然,這一身份并未影響到他創作的自由。

除了寫作,我也畫畫。我大學是學美術專業的,畢業后因為工作在醫學領域的關系,沒有了大塊的創作時間與氛圍,中斷過一些年的繪畫創作,但近幾年因為寫作民國組詩,察覺到有些東西是只有繪畫才能表達出的,因此畫畫的激情重又燃燒起來。2012年我在廣州美術學院國畫院高研進修的時候,曾應邀與意大利意象派大師、羅馬美術學院終身教授桑德羅·特勞蒂一起外出寫生,他曾為我畫肖像并贈送,當然,我以一首詩回贈。我們在寫生過程中有過一些有益的交流,他本人很敬重詩人,那是來自古老的歐洲文化的長期熏陶所致。他的繪畫從具象到抽象,曾經過很長一個時期的思考與專業磨礪。他認為繪畫藝術的最高境界,就是“無限的詩意”。他其實也道出了繪畫與詩歌的某些關聯:在文字或色彩、線條表達的終極意義上,精神最終是交融在一起的。近年我在作“詩畫結合”這一中國傳統文化中很常見,但在近些年已被分裂成不相干的兩種門類相融合的嘗試。但我反對簡單的詩配畫,或畫配詩,就像我寫現實題材的詩,但反對就事論事性的寫作。首先,簡單的描述是容易的,但你有沒有自己獨特的發現和表述,你在這一事件中感悟到了什么、在表達中創造了什么,這才是你寫作這首詩的意義所在。其次,無論詩歌還是繪畫,它都是先作為一個獨立的藝術門類存在,就是說,你必須遵行現代詩或繪畫的專業語言和規律,比如繪畫中的造型準確,色彩與筆法的運用等知識與訓練,然后才是你的思想和情感。也就是說,思想和詩意是在技藝的基礎上實現的。

提到中國傳統文化,我想再多說幾句。現在文化界有一個共識,認為較之大陸,臺灣對中國傳統文化的傳承是最好、最完整的,而大陸因為十年文革等原因,對傳統文化的傳承已經形成斷裂。我來臺灣這幾天,也確實發現在環境的整潔、食品衛生的安全、人們的文明禮讓、守信,以及商業機構的人性化服務及管理等方面都很到位,令人贊嘆。我也曾多次應邀參加兩岸詩人作家的文化交流活動,對臺灣詩人的作品也有所了解。這里我要說出一個有趣的發現:在我目前的閱讀視野,當前的臺灣詩歌,除去洛夫、余光中等老一輩詩人不談,年輕一代詩人的作品中,生活即興的感悟隨想多,后現代的字詞碎片多,而對傳統文化傳承的痕跡,以及向生命深層命運的探尋與發問,反而沒在他們的文本中看到。相反,據我對大陸60后、70后,包括一些80后詩人文本的了解,倒是他們在詩寫的過程中,自覺地將中國傳統文化的一些元素或思維,有意識地納入進來,包括對西方詩歌藝術的研磨和融匯結合。我覺得這是一個很有趣的現象,難道是因為“我們追尋的,正是我們缺失的”(施施然詩歌《小獸,或追尋》中的詩句)?或者是它反映出了兩岸人民不同的精神訴求?希望能聽到有意思的解釋。


 

2014113日于臺北·《中國時報》集團總部

20141112日整理

 

施施然,本名袁詩萍,詩人,畫家,主編《中國女詩人詩選》,中國作協會員,河北文學院簽約作家,河北省女畫家學會副秘書長,曾獲中國作協重點作品扶持、河北省委文藝振興獎等文學獎勵,作品發表于《人民文學》《中國作家》《詩刊》《鐘山》《山花》《文藝報》等報刊選本,著有詩畫集《走在民國的街道上》(臺灣)、詩集《唯有黑暗使靈魂溢出》、《青衣記》等4部,國畫作品多次入選國際、國內畫展并被收藏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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